桑太太流著眼淚:“桑榆這也是用心良苦,彥坡你就不要再責備她了,他說的對,如果不是桑榆的話寶寶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處於危險,現在寶寶安然無恙,就是皆大歡喜了。”
桑先生沉思地看著桑榆,其實她這個女兒他自己都不是非常的了解。
他承認他將桑榆從澳洲弄回來,並不是因為她母親去世憐惜她,而是曉得桑榆聰慧,她好歹也是桑家人,大禹有自己人的幫忙,總比外人好。
“爸爸。”見桑先生的情緒平複下來了桑榆又繼續說:“現在衛蘭還在樓下撒潑打滾的不肯離開。”
“你有什麼好辦法?“桑先生抬頭看著她。
“我知道她是不甘心,因為她這麼多年都沒有輸過,不過如果握著她的把柄,那這事情就兩說了。”
“什麼把柄?”桑先生皺起眉頭。
桑榆從包裡掏出一個文件袋,走到桑先生的麵前遞給他。
“爸,你看看這個。”
桑先生狐疑地打開從裡麵抽出一張紙,飛速地瀏覽了一遍,然後皺緊了眉頭:“這個東西你從哪裡搞來的?”
“我找人查的,並且這個鑒定也是才新鮮出爐的。”
“你能確定?”
“是不是真的爸爸你等會兒跟衛蘭談一下,看她的反應不就知道了嗎?而且這張王牌握在手裡,就算你要跟她離婚,大禹的股份她也不敢動半份,而且大哥的股份是遺產,他去世之後也沒說一定是大媽繼承,所以股份的歸屬還是在爺爺手裡,那衛蘭手裡隻有20%的股權,爸爸你還擔心什麼?”
桑榆的這番話和手裡的這個沉甸甸的東西,讓桑先生又重新的抬頭審視了他麵前的這個最小的女兒。
桑先生現在老了,他回過頭回顧他的一生,的確是有過很荒唐的經曆,在外麵也有很多兒女。但是死的死分開的分開,現在在麵前的隻有桑榆和桑旗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