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的水太涼了,這兩天生理期。”
“房子裡沒有開燈嗎?怎麼會失足掉下來的?”
“我也是著急,沒關係,如果要是在我們大中華的話直接一個中醫師給我正一下骨就能回來,還要什麼核磁共振的那麼麻煩?對了,”穀雨哼哼唧唧:“聽說南懷瑾被警察抓走了,他犯了什麼事,你要不要打聽一下,省得到時候連累我們。”
桑旗笑了:“到現在還嘴硬,如果你不關心他的話乾嘛特意跟我說?”
“誰說我關心他?”
“我剛才已經打過電話了,南懷瑾是因為超速,他接到徐媽的電話說你摔了就趕著過來看你,所以就超速了。”
“超速?聽徐媽說警察都核槍實彈的搞的那麼嚴重?”
“美國的警察是那樣的,南懷瑾已經超出了60邁,米國警察還以為他是什麼窮凶極惡的悍匪,差點就沒聯係防暴警察了。”
聽到南懷瑾沒什麼大事,穀雨也不知道自己的心裡是放下了一塊石頭呢,還是毫無波瀾。
她揉揉鼻子:“我跟南懷瑾說我失憶了,省得他總是糾纏我,你彆說我都認得你。”
桑旗好笑地看著她:“你確定要這麼跟南懷瑾說?”
“當然了。”
“我覺得你這樣說會更麻煩。”
“何以見得?”桑旗輕輕拍著她的肩膀,這時候護士走進來:“我們要帶患者去做核磁共振。”
穀雨被推出病房的前一秒鐘還在問桑旗:“在美國超速要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罰款不說,可能還要拘留幾天。”
“這麼嚴重?”穀雨脫口而出而又立刻改口:“活該,誰讓他開那麼快,應該讓警察多關他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