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徐媽急忙搖手:“南先生怎麼會跟我提起沈小姐,8竿子打不著關係了,我就是覺得那沈小姐看上去城府深的很。”
“好了,不提他了,提起他我就胃脹氣。”
“那好勒。”徐媽從保溫桶裡倒出一碗湯,吹涼了遞給穀雨:“那就喝湯吧,多喝一點,喝完了我推您出去走一走,今天天氣不錯,醫生說你得活動一下,不能總是躺在床上。”
穀雨看了看放在床邊的一把輪椅,歎了口氣。
“夜裡起來喝水也能把自己整到醫院裡,還得坐輪椅,估計天下也就我第一人了。”
穀雨喝完湯,徐媽將她扶到輪椅上,推著她到花園去透氣。
剛剛推到花園門口,徐媽摸摸口袋:“唉呦,遮陽傘沒帶,外麵那麼大的太陽,穀小姐,你等一下我回去拿傘。”
“不用了。”穀雨說:“我自己出去都不打傘的。”
“那不行,你皮膚那麼雪白,彆曬黑了。”徐媽把穀雨推到一邊:“穀小姐你在這裡等一下,我上去拿傘馬上就下來了。”
徐媽匆匆地走了,穀雨一個人坐在門口甚是無聊,無聊地四處張望,忽然她在一棵大樹的樹蔭下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在一個輪椅上坐著一個氣質典雅即便隻穿著病號服也一眼就看出來和彆的病人與眾不同的女人,而她身邊,坐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在幫她剝橘子。
這對吸引人眼球的俊男美女,不正是沈婉秋和南懷瑾嗎?
南懷瑾這個人也是奇怪了,不管和什麼樣的女孩子在一起都覺得特彆的般配,像沈婉秋這樣氣質高了冷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南懷瑾和她在一起也是顯得般配的不得了。
穀雨很想轉過頭不看他們,但是他現在隻能坐在輪椅上,又被徐媽丟在門口,她這個角度是不看也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