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林羨魚回頭看了一眼桑時西,想想看他的身份還是得保密,這麼多人要殺他,萬一林寧跟彆人說起,不就露餡了?
林羨魚想了想:“你就叫他麵具哥哥。”
“麵具哥哥,好奇怪的名字。”林寧向他伸出手:“你好,我叫林寧,寧靜的寧。”
桑時西沒有伸出手,他沒辦法伸手。
林寧的手在空中舉了半天,林羨魚將他的手按了下去:“這幾天麵具哥哥要住在我們家。”
“啊?”林寧環顧了一下四周:“睡哪裡?”
的確,他們家擺了這些最基本的家具之外,再也沒有可以容身的地方了。
林羨魚也傷腦筋,剛才把桑時西帶回來完全是一時衝動,現在冷靜下來了再想一想,該把桑時西放哪裡?
難不成用不乾膠把他貼在牆上?
當然不可能了。
林羨魚發愁,桑時西開口:“我不用睡在床上,坐在輪椅上就可以了。”
“那不是很難受?”
“我感覺不到難受,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跟小寧睡,我還有一張簡易床,那邊鋪一下就可以了。”林羨魚在床頭的位置比劃了一下。
這麼擺就像是俄羅斯方塊,把縫隙都填的滿滿的。
桑時西淡淡的:“不用。”
“不行,你得躺著,不能長時間地窩在輪椅上,要知道氣血不通不利於你的身體。”小看護真有職業道德,這個時候還不忘自己的職責。
“管好你自己吧!”他極淡極淡的,像是在說彆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