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他鬼扯,去什麼非洲之前連個電話都不能打一個,這個理由根本就不是理由好不好?還不是看你現在是大桑的護士,覺得能從你身上撈一筆。”
“譚倩,彆陰謀論了,人家哪有你想的那麼壞。”
“對了,瑜聞找你乾嘛?”
“他…”林羨魚頓了一下,本來是不想說的,但是又憋的難受。
“他剛才又跟我表白了。”
“啊,他還真夠激進的。小魚兒,彆說你答應他了?”
“沒有,我不但沒有答應他,我還揮拳揍了他,把他的鼻血都揍出來了,我真的是…“
林羨魚還沒有講完,電話那端的譚倩停頓了一下,然後就爆發出歇斯底裡的大笑。
林羨魚很鬱悶地聽她笑完:“有什麼好笑的?”
“你等一下,我肚子痛。”譚倩在那邊上氣不接下氣。
“你笑夠了沒有?”
“夠了夠了。”譚倩喘著粗氣:“語文還真夠悲催的,跟你表白還挨揍。小魚兒,看不出來你這麼剛。”
“我也不是有意的,我怎麼知道他會突然靠過來。”
“那個軟飯王還打算非禮你?”
“沒有了,你不要說的那麼難聽。反正是我動手的,我對不住人家。”
“這麼說來,那個瑜聞也真是蠻倒黴的。被你拒絕不說還挨了一頓揍,那他現在怎樣?灰溜溜的逃走了嗎?”
“他先回去了。”
“我要是他,肯定沒臉在這裡。對了,你去錦城乾嘛?”
“因為大桑的一些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