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一下就哇哇大哭起來。
林羨魚一聽到肉肉哭,嚇得魂飛魄散。
霍佳下車之前有交代,連蚊子包都不允許有一個。
林羨魚擼起他的褲腿,在膝蓋上看到了一個紅印,還好冬天穿的比較厚,沒有把膝蓋給磕破。
林羨魚成功地撿回了一條命,抱起肉肉幫他擦乾眼淚:“彆哭了,下次要跑得慢一點,知道嗎?如果把膝蓋磕破皮了都會很疼的。”
白糖怯怯地在台階上站著看著他們:“小魚姐姐,是我跑得太快了。”
“弟弟追你的時候你就站住彆跑,不然你們倆都會摔著的。”
”哦。”白糖乖乖地點點頭,桑時西進電梯之前丟給她一句話:“你最好小心著點,如果摔壞了,霍佳真的會要你好看。”
過了沒一會兒,瑜聞又打電話來,跟林羨魚確認說既然有小朋友那晚上就去吃漢堡餐廳,瑜聞這樣善解人意,而白糖在旁邊蹦噠的又厲害,林羨魚隻好暫時答應了。
桑時西在他自己的房間裡,有人在外麵敲門,篤篤篤,聲音輕輕的小小的,聽了敲門聲桑時西就知道是白糖。
他把白糖藏起來兩年不想讓夏至和桑旗找到,現在他忽然放白糖回來,桑旗和夏至對他感激涕零他也是明白的,因為畢竟在他們心裡,他們以以為白糖早就死了。
這就好像是有一筆借出去以為永遠都不會被還回來的錢,忽然欠錢不還的人將錢還了回來,有一筆巨款從天而降。
雖然這比喻不太合適,但是基本上就是這麼個道理。
桑時西不太習慣彆人對他感激涕零的態度,特彆是來自於夏至和桑旗。
有時候他覺得夏至漠視他的感覺比現在小心翼翼的要讓他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