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如死的人是我好不好?”林羨魚快要下破了膽:“你也說肉肉是她的心肝寶貝,他如果身上長一個紅包我都要被霍佳給弄死了,你還讓我弄死肉肉,再說人家是一個小朋友,不是小螞蟻說捏死就捏死的。”
“人命如螻蟻,其實也差不多,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如果你有弄死彆人的能力的話,乾嘛不用?”
林羨魚稀奇地盯著衛蘭的臉,該不會是她又紮錯了哪個穴位吧?把衛蘭紮的這麼狠毒,還是她原本就是這麼狠毒?
她現在真想紮到的衛蘭的啞穴,讓她彆說話,不過並沒有這個穴位,那都是武俠小說上麵亂寫的。
列車員紮著紮著,衛蘭的聲音越來越小,再後來就沒什麼聲音了。
林羨魚拔下最後一根針,伸過腦袋去瞧,衛蘭已經睡著了。
不知道是自己紮的穴位太準確,還是她罵人罵累了。
林羨魚收了針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肉肉的身邊,看著肉肉的睡顏。
小孩子睡著了真是特彆可愛,不哭也不鬨。
這麼可愛的小孩子,衛蘭不但不喜歡還慫恿自己弄死他,實在是太可怕了。
人和人之間為什麼不能和平共處,非要鬥得你死我活?
還有她到底哪裡惹到桑時西了?連飯都不給她吃。
想起那一大盤的魚眼睛,林羨魚覺得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愛魚眼睛了。
晚上林羨魚不出意外地做了一個夢,夢裡她去釣魚,結果釣來的魚都沒有魚眼睛,回頭一看魚眼睛都在她的碗裡。
知道她來自著深深的恐懼不是因為魚眼睛,是因為桑時西。
林羨魚早上醒來是被餘嬸的敲門聲的驚醒的。
她蓬著一頭亂發去開門,睡眼惺忪。
前半夜餓著了,後半夜撐著了。
餘嬸說:“林小姐,你男朋友過來找你了。”
難不成是瑜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