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來問問你,”衛蘭似笑非笑地看著桑時西:“你這麼把林羨魚給趕走了,是因為對她完全無情呢還是怕她以後會被霍佳怎樣?你這是一種變相的保護她吧?”
“我們的世界太混亂。”桑時西手裡拿把玩著一隻打火機,事實上他並不吸煙:“沒必要讓她走進來,媽我們言歸正傳吧!”
桑時西將打火機放到一邊直視著衛蘭:“說說吧,媽,你趁金融風暴低價收購了大禹大量的股份,你想乾嘛?”
衛蘭的神色躲閃了一下,然後就笑了:“我兒子就是我兒子,什麼事情都瞞不住你,沒錯,是我做的。這是天賜良機,正好碰上金融風暴,大禹股價大跌,我不趁機收購股份還等到什麼時候?過幾天我們就回大禹問你爸爸要屬於你的股份,我手上已經有了10%你爸爸再給你30%,份就超過了桑旗。”
“然後呢?”桑時西端起茶抿了一口,茶是好茶,但是桑時西卻咂摸出有一絲絲的苦澀。
“然後桑旗就被我們踩在腳下隨便地打,他現在孩子那麼多有了羈絆,還能像以前那樣心無旁騖的應對?這一次一定要讓他們一敗塗地。”
“再然後呢?”桑時西的語氣淡的就像是在聽一個彆人的故事。
“什麼然後?然後就是我們拿回了屬於我們自己的東西,再把那母子倆,還有夏至,還有他那些孩子通通趕出桑家。”衛蘭勾畫的美好藍圖而得意地哈哈大笑:“兒子,天下又是我們娘倆的。”
“然後呢?”桑時西還是那句話,衛蘭聽出了些許意興闌珊的意思。
“兒子。”衛蘭憂傷地看著桑時西:“你不要為一個女人磨滅了你所有的鬥誌,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沒有了美女,咱們還有江山。天底下的女人又不止夏至一個,所以我才找的那個林羨魚讓你嘗嘗其他女人的滋味,保證比夏至可愛溫順。”
“媽,你可以擺布我的人生,但是你不要擺布彆人的。”桑時西似乎沒有繼續談下去的耐心,從沙發上麵站起來:“那10%你想留就留著,我會把這個差額給補上,就當做我送給您玩兒的。”
“玩什麼玩,這有什麼好玩的。”衛蘭拉住了桑時西的衣袖:“我做這一切還不是為了你重回以前的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