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些綁匪才送過來的,現在在客廳,你快點跟我來看!”
情急之下,譚倩也沒顧得上那麼多,抓住桑時西的手腕就往門外拖,桑時西卻穩穩地站著低頭看了一眼譚倩握住他手腕的手。
譚倩立刻縮回手喃喃自語:“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快點跟我走,魚兒的手指頭還在地上放著呢!”
譚倩的餘光瞟見桑時西在用紙巾擦他的手腕。
沒搞錯吧,是,沒錯,剛才她不小心拉了他一下,但是她的手是乾乾淨淨的又沒有黑灰,不至於碰一下他就要用紙巾擦乾淨吧?
譚倩此刻忽然深深地同情小魚兒,怪不得小魚兒經常桑時西說彆看他長得帥,但是古怪不說還整天彆彆扭扭的,而且性子冷淡到了極點。
林羨魚還跟她打過一個比方,比如就在他眼前5米的地方,有不相乾的人在打架,兩人互相用刀砍的胳膊腿亂飛,桑時西也不會多看一眼,甚至連報警電話都懶得打。
當時譚倩還說林羨魚對桑時西有偏見,說她豬油蒙了心,在她眼裡隻覺得瑜聞最好。
現在她深有體會,此時此刻譚倩覺得如果這時候有人拿著刀來砍她,桑時西都絕不會伸出援手的。
譚倩跌跌撞撞地往前跑,桑時西不緊不慢地在後麵跟著。
譚倩跑了幾步回頭看他麵不改色氣不喘的樣子,實在是讓她氣急攻心。
雖然他不喜歡一點點小事就咋咋呼呼的男人,但是像桑時西這樣冷靜到極點了,那就是無情和冷血。
地板上的那根手指頭還靜靜地躺在那裡,沒人敢去碰它。
蔡嬸終於把餘嬸從地板上拉起來了,兩人躲得遠遠地縮在角落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