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下屬,現在是代孕,反正她和桑時西之間的關係就隻能就是這些。
她暈的厲害,晃了晃扶著盥洗台才站得穩,正要跟她們爭辯,這時從洗手間的門口傳來了桑時西的聲音。
“林羨魚,你在不在裡麵?”
聽到桑時西的聲音,那幾個女人幾乎像炮彈一樣從槍膛裡麵射出來,跑到門口去看桑時西。
門口那個身材頎長高大的男人果然是他,能夠近距離的觀賞桑她西不容易,但是他淩厲的眼神令他們不敢直視。
“請你們把裡麵那位小姐給扶出來,謝謝。”
桑時西倒是蠻客氣的,但是語氣裡沒有任何情緒。
一個女人轉身進去,將林羨魚從裡麵扶了出來,林羨魚歪歪倒倒的,桑時西急忙上前將她摟進懷裡。
林羨魚酒氣衝天,麵頰潮紅。
三杯威士忌而已就喝成了這樣,還說自己是千杯不醉。
桑時西摟著林羨魚從洗手間門口離開。
幾個女人站在原地朝他們行注目禮。
“看樣子,那個女孩子真是他的代孕?”
“能給桑時西生孩子的,她也算運氣好了。”
林羨魚看上去瘦瘦的,更沒想到喝多了以後這麼重。
她整個身體都依偎在桑時西的懷裡,重量差不多全都壓在他的身上,問題是她還不肯好好地走路,歪歪斜斜不說,還一定要扭得像條蛇。
“林羨魚,你可以走嗎?如果不行的話我抱你。”桑時西說著就彎腰,卻被林羨魚給推開了。
林羨魚站在馬路中央,伸展雙臂:“我可以自己走,我還能走貓步,不信我給你看。”
所有喝醉的人都有這種盲目的自信,於是林羨魚轉過身去自以為很穩的向前踏了一步,但是腳脖子扭了一下差點摔倒。
桑時西過去扶她,林羨魚把他的手給甩開了:“我走的不直嗎?”
她仰著頭問桑時西,憨態可掬像個醉貓。
“不直。”桑時西老實回答她。
“你居然說我走的不直?”林羨魚扁了扁嘴好像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