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羨魚跟著衛蘭到了外麵的花園裡還沒張口,衛蘭忽然破口大罵:“誰讓你動粗的?”
衛蘭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明明是林羨魚好意幫她出頭,她現在還反過來凶林羨魚。
“伯母,那幾個女的說的太過分了。”
“狗咬你,你也咬回去嗎?你現在是什麼身份?”
“我是什麼身份?”林羨魚小聲嘀咕:“我是什麼身份您還不清楚?”
“不管你的身世真的還是假的,至少你是我們桑家的準兒媳,以後就是我們桑家的人,你的一言一行就代表我們桑家的臉麵,桑家的大少奶奶就是對彆人大打出手嗎?”
衛蘭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既然以後有可能是桑家的人總不能處理方式還像以前那樣。
忽然衛蘭畫風一轉:“凡事要動腦子,要智取,不要總是靠武力。動拳頭是下的人才乾的事情,她們得瑟什麼?她老公在外麵找的小老婆生的兒子隻要認祖歸宗了,他們娘倆分到的隻是邊邊角角,到時候我會讓她們一毛錢都分不到。”
原來衛蘭說的辦法是這個,明的不來來暗的。
原來上流社會這麼虛偽,林羨魚很不屑。
“伯母,我們要在這裡待多久,差不多可以了吧?”
“留在這裡吃晚餐,記住了任何人跟你挑釁你都表現的不屑一顧,想要治他們辦法有的是,還有林羨魚,我衛蘭就是混的再慘也輪不到你幫我出頭的份上,你要記住你的身份。”
衛蘭踏著高跟鞋高傲地走遠了,林羨魚翻了個白眼撇了一下嘴,她是太了解衛蘭了,所以見慣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