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太太趕緊扶著衛蘭坐下:“蘭姐,消消氣,彆氣壞了身體。小魚兒年紀小,性格直,有些什麼不懂的你慢慢教她。”
“我教她?我憑什麼教她?我是她的老師嗎?她給我交學費嗎?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愚鈍的人!”
林羨魚被罵還不能還口,隻能悶悶地聽著。
桑時西將林羨魚放下來換了拖鞋,向衛蘭走過去:“媽你也累了,上樓休息一下吧!”
“休息什麼休息,我今天晚上要背林羨魚給氣的失眠了,我早知道她這麼不爭氣,我也不會費這個心思。”
“媽。”桑時西好像還在笑:“你給林羨魚穿成這樣,帶她去參加那種茶會,一塊蛋糕還不夠她塞牙縫的,你覺得那裡適合她嗎?”
“所以呢,我要帶她去拳館嗎?”
“您不喜歡拳館,就像林羨魚不喜歡那種場合一樣。而且旗袍適合您也不一定適合她,高跟鞋也穿丟了。”
“高跟鞋不是丟了,她是為了打人方便把她給脫了。”衛蘭恨恨地道。
桑時西都能夠想象到那幅畫麵,看林羨魚的旗袍是中袖的,都給它挽到了大胳膊上麵。
桑時西就能想象當時的情景有多慘烈。
“時西,我今天帶她去參加的茶會裡麵全都是些城中名媛,你已經把林羨魚的身份給告知大眾了,那我也隻能接受她。既然以後是我們桑家的人就得登大雅之堂,那我帶她去見見世麵,融入上流社會有什麼錯?”
“上流社會不用融入,我倒是覺得那種茶會也沒什麼意思,挺悶的,你讓林羨魚穿著高跟鞋和那樣的旗袍,反而有些不倫不類的。”
“那你的意思呢?你的意思是說以後林羨魚永遠不會出席這種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