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什下意識的就把門給關上了,房間裡好像就他一個人,但是房間門口還站著好幾個保鏢。
阿什清楚霍佳的脾氣,那邊叔伯們鬨的再凶,她也要把她那眼下的這支煙吸完。
阿什環顧房內,裡外兩間都看了一眼,好像除了霍佳並沒有看到其他人。
霍佳知道他在看什麼。
阿什給她準備的煙味太淡了,就完全是女人抽的東西。
霍佳吸了半支,就把那長長的煙蒂給按滅在煙灰缸裡。
她理了理衣領正準備站起來,忽然聽到阿什在說:“今天很冷,穿這麼低胸的衣服不冷嗎?”
“在房間裡冷什麼?在床上不穿低胸穿什麼?”霍佳快要被他笑死了,伸出手搭在阿什的肩膀上。
他的臉有些微紅,眼睛都不敢往他胸口瞄。
上次聽阿九他們說,那天霍佳給他們分了花紅,一幫兄弟都去酒吧喝酒,死拖活拉的把阿什也拉過去了。
酒吧也是霍佳的,大堂就給每個兄弟都帶來了一位姑娘。
那姑娘見阿什長得帥,就一個勁的往他身上靠。
結果靠到最後阿什快要被擠掉下沙發了,他乾脆一個擒拿把那姑娘的腦袋直接按在了果盤裡。
姑娘又不是舞小姐,都是大堂認識經常在酒吧玩的,後來哭了好久,悲憤地跑走了。
阿九跟霍佳說,像阿什這麼純情的男人現在打著燈籠都找不著了。
霍佳可不覺得他純情,隻覺得阿什太固執。
霍佳知道阿什喜歡她,她也知道自己喜歡桑時西。
這樣的一筆糊塗爛賬算都算不清。
若不是阿什好用,霍佳早就把他給開除了。
他雖然好用又忠誠,但是有一點,他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