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也就是前幾年,她和夏至20出頭的時候,好像也不曾有這種前衛的思想。
主要還是看人,桑榆這個人呢就沒什麼她不敢做的事情。
桑榆載穀雨去整形醫院做治療,桑榆混歸混,但是南懷瑾交代她的事情不敢不完成,不然惹惱了他,南環瑾會有100個辦法來對付她,煩到她懷疑人生。
她倒不是鬥不過南懷瑾,隻不過她現在的心思不在南懷瑾身上,懶得跟他鬥智鬥勇。
穀雨做完治療,桑榆又充當車夫送穀雨回去。
她覺得自己真是挺慘的,一個美人兒居然淪落到車夫的地步。
她還不敢有任何怨言,隻要一有抱怨的話,夏至聽到了就會立刻說:“你再嘰嘰歪歪,信不信我把你這些破事都告訴爸。”
“我有什麼破事?”桑榆說是那麼說,但底氣不足。
她的確有不少把柄在夏至手裡握著,比如她把衛蘭手下的一個個人持有的公司給折騰黃了。
衛蘭當然不知道是誰乾的,不過夏至知道。
回去的路上,穀雨很隱晦的地給桑榆上思想教育課。
大致就是說,她已經結婚了,應該潔身自好等等吧啦吧啦,聽的桑榆後腳脖子疼。
她想了想,笑嘻嘻地轉頭看著瓜葉,裝作很驚奇的樣子說:“呀!葉紛姐姐,你臉上的疤痕是越來越淡了,不仔細瞧都瞧不出來,這麼一來,我怎麼覺得你長得好像一個人呢。特彆特彆熟悉。”
聲音這麼說,穀雨立刻緊張起來,趕緊拉下半邊頭發把自己的半張臉給擋起來。
她支吾著說:“我能像誰?我很久都沒有回過錦城了。”
“沒見過真人。”桑榆說的真真的:“我也隻是看照片,我不記得是在誰的照片上看到過,好像是合影。”桑榆裝作冥思苦想:“其實我看過彆人的照片也不多,除了我二嫂就是南懷瑾了,肯定是他們兩個,其中一個或者兩個都有。”
前麵紅燈,桑榆乾脆把車給停下來仔細敲穀雨,這可把他給嚇壞了。
他趕緊把臉扭到了窗外說:“你好好開車,亂看什麼呢?”
桑榆很成功的讓穀雨不再嘮叨她,甚至不敢再直視她。
回到家裡,穀雨很認真地對著鏡子看自己的臉,好像七七八八也恢複的差不多了。
她以前也是長這個模樣,隻是現在比那時候還要再瘦一點。
不知道等到後麵南懷瑾他們會不會認出他。
到傍晚的時候梁歌又來了,這次桑榆收斂一點,沒在大門口跟他膩歪,兩隻手勾著他的脖子把梁歌給拽進去了。
合著古穀雨早上那些苦口婆心的,桑榆就當做沒聽見。
這個梁歌一待待到大半夜都沒走,看來今天晚上又是一整夜。
他們兩個在這邊愛得癡纏,那南懷瑾頭上的這頂綠帽子可是戴的瓷實了。
穀雨已經提醒桑榆了,她當做聽不懂,自己又有什麼辦法,總不能她去跑去拍門把梁歌給叫出來吧。
穀雨臨睡前又趴著貓眼向對麵看了一眼,桑榆家的門大門緊閉。
穀雨打算回房間睡覺去了,這時電梯門打開了,穀雨驚悚地發現南懷瑾提著皮箱從電梯裡麵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