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船酒店在海邊,整個酒店的造型是帆船的形狀,都是落地的玻璃窗。
酒店的有一小部分就直接跟海麵相連,漲潮的時候會覺得整個人都在海裡。
所以。這裡的物價很高,不論是客房還是餐飲,都是普通人消費不起的。
穀雨上了車,還拿出小鏡子照了照,看看自己的妝容是不是得體,會不會太濃烈。
大家好久沒見了,聚在一起還是以自己的身份,穀雨當然是興奮的。
南懷瑾一邊開車,一邊從後視鏡裡麵看穀雨。
很少見她這麼注意自己的形象,又吃飛醋。
他說:“你去帆船酒店做什麼?”
“同學聚會。”
穀雨介紹到這個程度已經可以了,可是南懷瑾又鍥而不舍地問:“大學同學嗎?還是小學同學?”
“小學同學早就不聯係了。”
“有上次那個書生?”
“是。”穀雨收起小鏡子,被南懷瑾問的心煩意亂:“你對你太太桑榆也是這麼盤問嗎?”
南懷瑾什麼時候換風格了?
如此這般難怪桑榆會和梁歌有什麼,像她這樣不容易被束縛的性子,自然會感到煩不勝煩。
南懷瑾把車子開得像蝸牛,穀雨坐他的車就是想快一點,誰知道還不如公共汽車快。
她眼睜睜的看著一輛電動三輪車從他們身邊開過去了。
穀雨指著那個電動三輪車的背影說:“你看那是什麼?”
南懷瑾看了一眼:“三輪車。”
“是呀,人家三輪車最快隻能三四十邁都開在我們前麵,我這是坐了個蝸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