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隻是來吃飯而已。”南懷瑾更認真地告訴她:“這裡是他定的。”
南懷瑾指指身邊的一個年輕男人,那個男人點頭如搗蒜:“是啊,位置我定的。”
南懷瑾表情無辜地看著她:“所以你可以把叉子放下來了嗎?”
穀雨氣急敗壞,又拿他無計可施。
她隻是說說而已,又不能真的用叉子刺過去,隻能悻悻地收回手,轉身走出了他們的包廂。
南懷瑾的目光一直追隨著穀雨的背影,他的朋友們驚魂未定:“什麼事呀?剛才那個女生是誰?”
“可愛吧?”南懷瑾不能說是他太太,因為穀雨已經警告過他,不許說出他們的關係,要不然她會溜得無影無蹤,讓他再也找不到她,所以這是雷區,他輕易不敢觸碰。
“可愛?”一個朋友眼尖地發現南懷瑾的脖子已經被穀雨給刺紅了,驚呼著說:“你的脖子。”
南懷瑾用手摸了摸,毫不在意地說道:“沒關係。”
南懷瑾的樣子居然很享受,好像魔怔了一樣。
眾人不解,有熟悉他的,知道他和桑榆的婚姻早就結束了,但這幾個朋友不清楚穀雨的事情,隻知道南懷瑾這幾年是空窗期,身邊一個美女都沒有。
“你該不會說你看上了剛才那個女孩子吧?”
“怎麼樣?是不是很特彆?”
朋友仔細回憶了一下:“特彆是蠻特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