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餐八點半,司機送她回家,結束半天行程。
我如果她這麼活,不如一刀捅死自己來的痛快。
回家之前,我去串串店擼了一把串串,晚上法餐我點了魚子醬和鵝肝,好吃是好吃,但就感覺不占肚子,吃了跟沒吃一樣。
蔣素素跟我比,我一頓飯抵她一個星期。
我年輕,胡吃海塞也不會長肉,她就不同,她今年26,足足大我七歲。
吃飽喝足,我打了個電話給我熟識的私家偵探:“跟著一個叫做蔣素素的女人,從早上出門一直跟到晚上回家。”
一連幾天,每天私家偵探都會把蔣素素一天的行程發給我,基本上每天都差不多。
相同的時間出門,先去畫廊轉一圈,喝一杯清咖啡,這幾天她還錄節目,什麼女人心語的訪談類節目,錄完節目還去高級烹飪班學烘焙,晚上有時候會和梁歌見麵,倆人基本上兩天見一次,有規律的好比我的例假,絕對不會早一天,也不會晚一天。
如此這番好幾天,私家偵探都不耐煩了:“桑小姐,您到底想要查什麼?蔣素素這個人像白開水一樣清澈,連微生物都不會有,你查什麼?”
“我不給錢嗎?誰給你的勇氣質疑你的金主?”
我掛掉電話,吃掉盤子裡最後一塊牛排。
今天梁歌和蔣素素約會,他們的約會也像白開水一樣無趣。
高級餐廳,吃完散步,送蔣素素回家,在她家門口禮貌地擁吻,道彆。
跟了幾次之後,我發現了一個問題。
梁歌對她止乎於禮,倆人除了擁抱牽手,還有點到即止的KISS,基本上沒有更親密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