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走了。”
“去哪兒?”
“當然是去會男人了。”
“昨天晚上你獵豔的那一個?”
“不是啦,另外一個。”
“桑榆,你到底勾搭了多少男人?”
“哈哈哈,你不懂了,二嫂,這個就是我生而為人的樂趣。”
“你真是夠渣的。”
“渣怎麼了?前段時間網絡上出現了一種言論說渣男是因為他有能力有資格渣,那既然這樣有渣男的存在,為什麼不能有渣女?”
我的設想一點都沒錯,在等紅燈的路上,我忙裡偷閒給自己化了一個淡妝。
誰讓我天生麗質難自棄,我爹我娘都是那種五官出眾的,我自然美不勝收。
淡掃峨眉就能夠讓我貌若天仙,可惜沒買到我喜歡的衣服,就穿身上的這一身湊合著吧。
我還穿著通勤裝,灰色的西裝和西褲,外加裡麵立領的小襯衫,頗有律政俏佳人的感覺。
我小時候的人生理想是做律師,舌戰群雄,專門幫有錢人打官司,又貪心又黑心又沒有人性的美女蛇律師。
我到那個餐廳的時候剛好7:00,一秒鐘不多也一秒鐘不少。
我走進去一眼就看到了紀瀲正坐在靠窗邊的位置上,他看到我就立刻站了起來向我揮了一下手。
他的樣子有些靦腆,穿著白襯衫淺灰色的長褲,配上西餐廳裡麵略微冷淡的裝潢,立刻能營造出一種白衣飄飄不食人間煙火的飄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