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叔叔看著我。我倒要看他到底是端還是不端。
蔣素素看著我,從容不迫大氣的微笑,但是她還是沒有碰那個花盆。
我從來都不是那種看破不說破的個性,我等了她良久,她都沒有任何動靜。
於是我側頭看了看裝作恍然大悟的指著這個花盆邊上的裂縫說:“原來這裡壞掉了,蔣姐姐先是早就發現了花盆的裂縫,所以為了止損就沒碰它是吧?幸虧我沒聽蔣姐姐的,不然的話就花盆碎掉,雞飛蛋打。這麼名貴的蘭花,整個錦城都不會有第二盆。”
一般來說對當場揭穿的人怎麼說都會有些不太好意思,或者是尷尬窘迫之類的。
可是大氣從容的蔣素素小姐居然毫無懼色,還是剛才那樣的微笑看著我,好像我隻是無理取鬨。
我這暴脾氣,翻臉一觸即發。
我轉念一下,她不是跟我玩綠茶嗎?
那我就比她還綠茶,我捂嘴一笑:“哎喲,你看我真是,把真話給說出來了。”
梁歌好像沒什麼耐心陪我玩鑒彆綠茶的遊戲,他語氣極為寡淡地說:“走了。”
然後他就牽著蔣素素的手,率先走出了花房。
他不跟我玩了,那小姐姐我還不想奉陪了呢。
梁歌家的花園沒什麼好玩的,論大小嘛,跟我們桑家的差不多。
不過豪華嘛,肯定不如我們桑家。
我逛的意興闌珊打了個哈欠,我爹正在和梁伯伯下棋,我爹真是老了,他現在完全是那種退休老乾部的生活狀態。
看樣子他還有一會兒,我爹真是心大,他也不怕我留在這兒闖禍。
那他是不知道我對梁歌的心思。
見我打哈欠,蔣素素善解人意地說:“困了嗎?那到我們客房去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