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轉身了又轉回來看了看我:“怎麼?還在想如何找素素的茬?”
“是啊,在想,想的頭都要痛了,不過無懈可擊。但是無懈可擊的背後是什麼?是絞儘腦汁的刻意隱瞞。”
“你又想說什麼?”他攢緊眉頭。
“你見過哪個人對一個自己收養的孩子如此儘心?你不覺得有些誇張了嗎?”
“那是因為你小人之心,素素對任何人都很好,就連對你都這麼好,更何況是對山山了。”
“嘖嘖嘖。”我都快要笑出聲來了:“你還真是一個傻白甜,你這麼相信她,總有一天會有你打臉打的啪啪響的時候。”
我又不是鑒婊大會的會長,這世上比蔣素素更假的人想必也是大有人在。
但我就是討厭。
梁歌看著我鄙夷的眼神,仿佛他的蔣素素是世界上最高尚的人,所以我就不信邪,我非要把蔣素素的假麵給撕開。
等到打臉的時候,我看他痛不痛。
於是我說:“怎麼你有沒有膽量給你親愛的女朋友和山山做一個親子鑒定,堵住悠悠眾口?”
他立刻嫌棄地看了我一眼,仿佛我說出的每一個字都是在侮辱他的仙女。
他懶得跟我多說轉身就走。
我要是他我就做一個,把事情弄得清清楚楚的,還可以免了彆人的口舌。
他不做以為自己這是多信任蔣素素,其實是他傻。
反正我就是覺得蔣素素跟山山肯定有關係,百分之百。
我的第六感向來準。
這件事情不難,梁歌不願意做那我就幫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