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她看到我,不然她就知道剛才的微信是我發的了。
她這麼在意梁歌呀,收到了他的分手短信,這麼慌張的就立刻趕過來了。
我偷偷躲在一邊看著她走進了梁歌的包廂,遊戲結束了,game over。
因為梁歌肯定會跟她解釋 微信是我發的,跟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真是無聊呀,這麼快就沒得玩了,於是我到吧台點了一杯酒,還沒有喝到嘴呢,這時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扭頭一看是我不認識的人,我莫名其妙的:“你乾嘛?”
他捂著嘴巴:“好像是認錯人了。”
他忙不迭地跟我說:“不好意思啊,小姐,我認錯了。”
我擦,還有認錯人這種道理。我轉過身,端起酒就倒進了嘴裡。
我把那酒倒進了嘴裡,怎麼覺得有一種奇怪的味道。
我問給我調酒的酒保:“你這裡麵加了什麼?”
這個酒保已經不是剛才那個人了,他看了看我沒說話,就走到一邊去了。
我桑榆的話他也敢不搭茬?
一杯酒喝的不過癮,我讓他再給我調一杯。
這杯酒下肚沒多久,我怎麼覺得這酒好像比剛才的要上頭,居然有一丟丟興奮,很想跳舞,很想鬨。
這時音樂在我身後響起,咚咚咚咚,我回頭看一群群魔亂舞,那幾個在舞台邊緣的正極力將身體扭成不可能的女人們,跳的那麼難看還扭的那麼起勁。
我要讓她們見識見識什麼才是跳舞,於是我衝上台去推開那些女人跳了起來。
我的眼前越來越花,整個世界都在我的眼中搖晃,也越來越興奮。
忽然我麵前的那些人變成了青麵獠牙的小鬼,一個個齜牙咧嘴的向我撲過來。
不好,剛才那杯酒裡有東西。
而且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我這邊喝完那邊就有如此大的反應。
我意識清楚,條理清晰,但是手腳就是不受大腦的控製,得不停顫抖才會讓我舒服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