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歌,”我走過去:“你那個賤人仙女女朋友…”
“桑榆,你給我閉嘴!”我爹厲聲吼我。
他跟梁歌點了點頭就抓住我的胳膊往車邊走去。
我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我爹一點麵子都不給我。
是的,我這次讓他挺沒麵子的,想他桑彥坡這麼一個有頭有臉的人,居然淪落到到派出所來親撈他這個不成器的女兒出來的地步。
但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我是被小人陷害啊。
“把,我跟梁歌說幾句話。”我說。
我爸拉著我不由分說地往前麵走,他讓我太沒麵子了。
我大聲跟我爹說:“我都說了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怎麼知道現在是風頭?而且陷害我的人他們又不會管現在是不是風頭才來陷害我,你要生氣就跟他們生氣去。”
“桑榆!”我爹忍無可忍地衝我大喊了一聲,然後又回頭結結實實的在我的右臉上給了一巴掌。
這下可好,兩邊臉各打了一巴掌,就是連腫都腫得非常的勻稱。
而這一幕被不遠處的梁歌儘收眼底,隔得很遠我看不清梁歌的表情,但是從此我在他麵前顏麵全無。
無論以後我表現的多傲嬌多跋扈,多不按理出牌,但我在我爹麵前,永遠是那個隨時隨地都會被賞一巴掌的女兒。
此刻我的火氣也騰的一下燃起來了,我用力掙開我爹的手大聲跟他吼道。
“你現在來才來管我,是不是太晚了?像我這種缺管少教的根本就是有娘生沒爹教。所以我彆說是被人陷害了,我就是真的吸D,那也是因為我沒爹教我,就是一條野狗!”
我爹氣的眼底發白,是的,我說的很過分,我可能會把他給氣死,但是又怎樣?
我讓他管我了嗎?我讓他把我從裡麵撈出來了嗎?
我隻不過是他在老年之後,又失去了好幾個私生子的情況下才想起了有我這麼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