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我悶悶不樂地瞪著他。
梁歌又說:“那明天下午說好了,四點我會來接你。”
他說完就拉開門走出去了,我對著門口大喊:“我沒答應啊,我才不要跟你見去出去見什麼人?”
梁歌已經出去了。
在我臨睡前,梁太太又進來噓寒問暖一通。
問我房間的裝修喜不喜歡,床鋪是不是夠軟?絲綢的床單是不是夠滑?
我要那麼滑乾什麼?我又不是坐滑滑梯。
我忍無可忍,對梁太太說:“您沒必要對我這麼客氣,討厭我就擺在臉上,我不會介意的。”
梁太太凝視著我,她的眼神彆有深意,我知道她心裡肯定在說,我這個不是好歹的玩意兒。
是啊,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呢。她應該早一點認清我。
我以為梁太太會很生氣的掉臉子,但是並沒有。
她隻是微笑著看了看我,然後拍拍我的肩膀說:“有什麼需要調整了你就告訴我,讓阿菊給你點個香氛,好好泡個澡,會睡得舒服一點。”
梁太太也出去了,不得不說這一家子人都好溫暖,溫暖的有些不真實。
我從小生活的環境是超乎他們想象的惡劣,我的身邊幾乎沒有好人。
我二哥付錢找老師給我補課,那個看上去為人師表的四眼田雞,他會在假裝幫教我解題的時候偷偷的摸我的屁股,被我甩了一個大耳光之後羞憤離去。全天下的人都說我頑劣,我不在乎。
既然我活不成他們心目中美好的形象,那我就活成他們心中的小王八蛋,挺好的。
第二天又是渾渾噩噩的一天,我不知所雲的在床上躺了一天。
刷劇吃零食,刷的腦袋空空如也,像個廢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