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在如此的美色之下,我居然又想起了梁歌的那雙眼睛。
梁歌的眼珠是漆黑的黑的,不帶一點點雜質。
就像是圍棋裡的黑色棋子 就像他的人一樣,無趣透了,沒有什麼值得讓我有興趣探究的東西。
這裡沒什麼好玩的,牧馬放牛的生活我半天就膩了。
維夫說帶我去鎮上玩,於是我們一拍即合。
他整了一輛摩托,呼嘯而去。
荷蘭的建築很有特色,小鎮上的建築包括商店和住宅都有尖尖的頂。
街道兩邊有很多小商店,我們鑽進鑽出的買了一大堆沒什麼用的東西。
他還買了一種螺旋藻的冰激淩,長長的就像是一條扭曲的蛇,我嘗了一口,簡直難吃到讓人原地爆炸。
他舔了一大口,鼻尖上都占了一小團綠色的冰激淩,居然也帥爆了。
維夫對我這張東方麵孔很感興趣,逛了一下午的店,太陽沒有那麼大了,我們就坐在街邊咖啡館喝咖啡。
維夫一直盯著我的眼睛看,我說你看什麼?
他還是一眨不眨地看著我說:“桑榆,你的眼睛很漂亮,你長得真美。”
我聳聳肩,未置可否。
雖然我不擔心他的審美,但是他的確也沒見過幾個中國人。
“你們國家的女孩子都像你這麼美嗎?”
“隻有我一個。”我隻
指我自己的鼻尖:“ Only one。”
他笑了,兩隻手托著自己的腮一臉癡迷地看著我:“桑榆,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嗎?”
外國小哥哥就是這麼簡單粗暴又直接,我很喜歡,我欣然同意:“ OK。”
得到了我肯定的答複,他立刻就從椅子上站起來,然後向我探過身來要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