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歌又一次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問他:“你忙完了嗎?”
他說他還沒有。
“忙到哪個環節了?”
“最重要的簽約儀式。”
我說:“那好,彆簽了,我現在立刻馬上就要見你。”他有短暫的沉默。他的反應快要笑死我。
雖然梁歌沒有說話,但是我已經能夠腦補到他會跟我說什麼。
無非也就是說彆鬨,你聽話,我忙完就會趕回來等等之類的。
他若是跟我說這些,小姐姐我就會毫不猶豫地掛斷。
然而但是可是。
我卻聽到梁歌很乾脆的對我說:“好。”
我懷疑我聽錯了:“說什麼?你說好?”
他說:“是啊,難道你不是等這個答案嗎?”
“我的意思是你馬上立刻坐最近的航班趕到荷蘭,你做半點停留都不算馬上。”
“是,我聽得懂。”他的語氣淡定,甚至還裝模作樣的跟身邊的助理說話:“馬上幫我訂最近的去荷蘭的飛機,立刻馬上。”
他跟身邊人說完了又跟我說:“你要見我,我馬上就飛過來見你,大約10個小時之後你就能看到我,不過你要乖乖的,我聽說你這幾天不怎麼好好吃飯。”
嗬,他還真是做戲做全套,這麼噓寒問暖,那我當然也得配合他。
我說:“是啊,如果你能以最快的速度趕來的話,那我就乖乖吃飯。不過你最好彆給我玩花樣,如果你弄了那個什麼簽約再來的話,你就不算有誠意。”
“我知道了。”電話那邊的梁歌語氣依然淡定:“好啊。”
他這麼愛裝大尾巴鷹,我就看他裝到何時。
一旁的小莊痛心疾首地看著我:“桑榆那個簽約儀式對梁歌來說真的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