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宴洲心裡煩,回了一句馬上回去就掛了。
兩天後,陳宴洲又來了一趟陳家老宅,他去後院看了看母親,姚姨說夫人睡下了,並叮囑他最近都不要過來。
陳宴洲不懂,姚姨說:“夫人雖然腦子有時候糊塗,但清醒的時候運籌帷幄什麼都沒落下,您按照她說的做就行了。這邊有我守著,不會讓夫人受苦。”
“前院這幾天有動靜麼?”
“董事長這幾天都沒回來,沒什麼動靜。”姚姨又說,“上次之後,董事長可能也怕影響不好吧。”
難得他也知道丟人。
陳宴洲沒多待,打了個電話讓尹春雨過來守著。
反正沈冬青現在搬家了,那女人又倔,連陳淮和唐小雲都發現了,尹春雨暴露也是早晚的事兒。
到時候她知道了又要跟自己鬨。
陳宴洲駕車離開,路過維多利亞的時候,他腦子裡不免想起沈冬青來。
第一次就是在這裡,她落紅,疼的皺眉。他就哄她,讓她難受就哭出來。那時候沈冬青特彆年輕,要多嫩有多嫩,他每次回想起來還覺得下*腹一熱,心頭一緊。
真的太讓人上頭了。
她那時候也乖,他說什麼她就聽什麼,哪像現在,能耐越來越大,都敢翻他手機了。
他打電話給程禮,“你給我找個靠譜的開鎖師傅。”
“啊?”程禮懵,“您進不去家門了?”
“不是我家。”陳宴洲說,“開彆人家。”
這事兒也就陳宴洲敢乾,換彆人遲早得去局子裡走一趟。
陳宴洲有錢,有背景,就等於有特權。
下午四點鐘,開鎖師傅站在沈冬青家門口,和陳宴洲對視,“是你家?”
“我老婆家。”
“啊?”開鎖師傅蒙了,“你,前妻?”
“不是前妻。”陳宴洲說,“我上班忘了帶鑰匙,今天她生日想給她準備個驚喜,時間再晚就來不及了。給你三倍的錢。”
一聽三倍的錢,開鎖師傅的節操直線下滑,火速一頓操作猛如虎,擦卡一聲門開了,同時還有激動的醜醜,嗷嗷叫著要把兩個人趕走。
可惜它力量太弱小,陳宴洲也不怕被狗咬,一把將這個嗷嗷叫的小東西托起來,然後掃了一圈沈冬青的房間,把一個紙袋放在了她玄關的鞋架上,隨後關上了門。
搬家有什麼用?
狗都搬丟了。
陳宴洲付了錢,把醜醜扔到邁巴赫後座上,開車往維多利亞酒店去,嘴角揚起了一個勝利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