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青氣的不輕,把男人的號碼從黑名單裡放出來,一個電話打過去,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陳宴洲你是不是有病!你偷我的狗乾什麼?!”
男人把手機拿的距離耳朵稍微遠了一點,不由好笑,“彆說這麼難聽,我不過是看它可愛,借來玩一會兒。”
“你把狗還我!”
陳宴洲等的就是她這句話,“維多利亞酒店,自己來拿。”
“我去找你,你把狗給我送下來!”
“你如果還想要它,最好自己上來。”陳宴洲壓低聲音,“這次不是情*趣房,我常用的那間而已,乖了彆怕。”
說罷電話掛斷,沈冬青真的是氣得頭疼。
還彆怕,倒好像安慰她似的。
沈冬青在屋裡轉了幾圈,換了一身好施展拳腳的衣服,把頭發紮成個丸子,全副武裝去搶狗!
她把車開到維多利亞酒店,報了名直接上去,服務生完全沒敢攔。
從前她也來,都認識她。
而且,哪怕都知道陳宴洲訂了婚,可她畢竟是舊情人,多少還有點情分在的。
重點是陳宴洲放話了,說隻要她來,就讓她上來。
服務和大堂經理幾個人不免好奇,交頭接耳探討起來,沈冬青在他們的探討聲音中上樓,到了陳宴洲的房間門口。
她剛抬手要敲門,男人就把門拉開了,仿佛就在等他一般。
“我狗呢!”沈冬青在門口問。
“屋裡,過來拿。”他笑的狡猾,沈冬青知道他沒安好心,索性在門口叫了醜醜幾聲,沒有小狗跑出來,她斷定男人騙她的。
“它到底在哪兒?”
“屋裡。”陳宴洲鑒定,“沒騙你,籠子裡。”
“你哪兒來的狗籠子?!”
“剛買的。”男人伸手要拉她,沈冬青往後一躲,陳宴洲撲了個空。
男人多少有點尷尬,他最重臉麵,臉色沉下來,直接跨出半步一把攥住沈冬青。走路間他的浴袍隨風擺動,沈冬青看見了一片茂密從裡,臉色瞬間漲紅。
男人突然笑,“看見了?臉紅什麼,以前不是天天摸著睡?”
哪有天天,分明是偶爾!
“狗還我。”沈冬青撐不住他的調侃,隻想快點跑。
“進來說。”陳宴洲得逞,稍稍用力就把她拉進房間裡。
她貼著門,前麵是男人,裡外裡把她前後夾擊,讓她跑都沒處跑。
沈冬青伸長了脖子看,“醜醜呢?你到底把他放哪兒了?!”
“狗就這麼重要?”
“陳宴洲你彆給自己找不痛快,把我的狗還我!”她真的是膽子越來越大,小尖牙露出來,一副張牙舞爪的姿勢,陳宴洲喜歡的發瘋。
“再罵兩句。”男人的手放在她腰上,猛地用力,沈冬青和他緊緊相貼,嚴絲合縫,“我愛聽。”
沈冬青渾身不自在,可心裡依然要罵一句:陳宴洲你賤不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