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張具有欺騙性的臉。
他是怎麼看出，她乖的。
正說著，秘書卻敲了敲門，提醒：“顧總，顧小姐來了。”
顧墨斂了笑意，淡淡應了聲：“讓她進來吧。”
......
外包工作室的商談其實挺順利的，單憑浮屠這麼大的IP，顧氏也不會瞎來。
觀察了幾家外包工作室的方案，江檸很快挑選了特效和質量都不錯的騰龍。
江檸在秘書的指點下，和外包工作室簽下三方協議，她剛出來，就見盛如星驕傲而得意地走出總裁辦公室。
“江檸？”盛如星聲音刻薄尖銳：“你怎麼也在這？”
她身邊還跟著顧墨，男人神色寡淡晦暗，像是不打算插手他們之間的事。
江檸憐憫道：“你這種腦子不太好的都能來，我有什麼不能來的。”
她沒什麼心思和盛如星糾纏，懶洋洋地撂下句，扭頭就離開了。
盛如星恨恨地盯著她的背影，忍不住咬咬牙。
她最討厭的就是江檸這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
她明明知道她和陸楚南的事，憑什麼還擺出這副從容淡定的樣子！
“師兄......”
盛如星紅著眼看向顧墨，有些委屈：“你答應我幫我拿下陸楚南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這小賤人最愛勾引男人，你可不能心軟，你彆忘了，你答應過姐姐......”
“你急什麼？陸楚南不是和你在一起了。”
顧墨聲音淡淡的打斷她，他眸色深邃晦暗，看著江檸離開的背影，隨手掐了煙。
顧墨轉身回了總裁辦公室，像是想到什麼，拿起車鑰匙往外走。
江檸到樓下時，有人將她攔下：“江小姐，顧總說他送你一程。”
“好。”江檸唇角微勾。
這是江檸第二回坐顧墨的車。
路上，顧墨沒說話。
直到車停在江檸家門口，顧墨忽然開口：“江小姐是個聰明人，與其糾纏其中，不如成全了那對有情人。”
江檸忍不住吐槽：“您這話說的可夠惡心的。”
陸楚南和盛如星撐死了算奸夫賤婦，算個狗屁有情人。
不過，江檸還是看向男人，笑眯眯的意有所指道：“不過呢，我可以甩了陸楚南，顧總把自己賠給我怎麼樣。”
她的胃口還挺大。
顧墨挑挑眉，剛要說些什麼，女人尖銳瘋狂的聲音響起。
“賤皮子！你就這麼缺男人！”
江檸沒反應過來，女人已經朝她衝了過來，巴掌朝她臉上扇過去，尖銳的指甲在她嬌嫩的臉上劃過一道明顯的血痕。
她像是個瘋子，頭發散亂，形容瘋魔，一下下拍在江檸身上。
顧墨臉色很冷，將江檸扯到身後，女人像是終於清醒過來，她哭哭啼啼地看著江檸。
“檸檸，是不是很疼？媽媽不是故意的，你原諒媽媽好不好？媽媽隻是不想讓你被男人騙......媽媽一想到那些男人會對你做得事，心就疼得要死......”
女人沒說完，江檸抬起眸，用一種近乎冷漠的目光看著她。
“那你就去死好了。”
那張白嫩漂亮的小臉上，是難以言說的涼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