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蕭遠山正悠哉悠哉的品茶,在他麵前是趙明友伺候著,蕭遠山也不著急,隻是看了一眼夕陽:“趙大人,這夕陽雲霞,可還美麗?”
“蕭國公,下官是個粗人,看不懂這些。”趙明友裝傻。
“趙大人何必謙虛。”蕭遠山道;“如今朝堂之上,想要拉攏趙大人的勢力,怕不在少數啊。”
“國公說笑了。”趙明友義正言辭的說道:“下官隻是負責一些繁瑣之事,不值一提。”
蕭遠山眼中湧過一抹寒霜:“趙大人,何必裝糊塗呢?”
“下官愚鈍。”趙明友早就收到了書信,自然明白,可也知道,蕭遠山絕不敢正大光明的要挾自己。
武帝最為記恨,便是黨爭。
果然,蕭遠山氣的吹胡子瞪眼,卻是沒有一點辦法,隻能氣呼呼的離開,心中將趙明友徹底記恨上了。
“夫君。”
吳月香走了進來:“蕭妃娘娘這次是真過分了。”
“不可妄言。”
趙明友道:“朝堂之上,謠言無解啊,何況是蕭妃手段,他玩死誰,簡直太過簡單了。”
“夫君,如果殿下不答應,我們就要遭受他們的要挾不成?”吳月香氣不過:“實在不行,妾身親自去陛下麵前揭發。”
“沒用的。”
趙明友苦笑搖頭。
“爹、娘、”趙琨這會衝了進來,狼狽的不行,趙明友詫異:“你這是怎麼了?”
“彆提了。”
趙琨氣的不行:“蕭妃今日就是故意要挾你的。”
恩?
趙明友挑眉,眼起錯愕:“你是說,蕭妃的意圖是先生身份。”
“恩。”
趙琨一拳落在了桌上:“也怪我太大意了,一下沒看出她的陰謀。”
“害的我被人跟蹤。”
跟蹤?
吳月香也緩過神來:“琨兒,這麼說,殿下的身份泄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