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華佗說著就拿出了一個瓷瓶,楚婉兒接過瓷瓶,麵龐大紅:“李神醫,今天的事情,你可不能告訴彆人。”
“是是是。”
李華佗連連點頭,目送著楚婉兒離開,才剛進入屋子,李華佗就翻騰了起來:“六殿下原來是有隱疾在身。”
“這可不能亂來。”
“我必須要告訴陛下,以陛下的珍藏,定能將殿下治好。”
李華佗奮筆疾書,寫下了密信,連夜發出。
太守府。
淩天剛來到後院,就撞見了鬼鬼祟祟的楚婉兒:“這麼晚了,你在做什麼?”
“啊?”
楚婉兒下意識挺起了胸脯:“我出來轉轉,倒是你剛剛去哪裡了?”
“你這是擔心我?”淩天壞笑。
“誰擔心你了。”楚婉兒一陣來氣,氣呼呼的轉身,進入了自己屋子:“這渾蛋,真是氣死我了,白費我一番苦心給他尋藥了。”
“他就這麼對我?”
“太可恨了吧。”
淩天見楚婉兒這生氣的樣子,很是懵逼:“我這招誰惹誰了,乾啥老給我丟臉色呢?”
淩天聳肩進入了屋子,柳詩灩早已等候多時:“殿下,妾身為你打好熱水了。”
淩天將其摟入懷中,挑起了柳詩灩的下巴,壞笑道:“這兩日倒是疏忽你了。”
“沒有。”柳詩灩撲閃著美眸,嬌羞非常,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顯得格外俏皮,淩天爽朗一笑,將其攔腰摟起。
一夜纏綿。
翌日一早。
淩天睜眼看著懷中熟睡的佳人,嘴角劃過一抹淺笑,手指劃過其鼻尖,柳詩灩瓊鼻一皺:“殿下,彆鬨,你弄得人家都要散架了。”
“是麼?”淩天認真道:“那昨晚是誰喊不要停?”
“哎呀。”柳詩灩小臉緋紅一片:“殿下,你真是壞死了。”
溫存之時。
門外傳來了項麟著急之聲:“殿下,北周使團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