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英看在眼裡,更是內傷外傷,急火攻心,一口鮮血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宋江表麵關心著王英,實則斜眼看向日光下的金童玉女,心道一聲,此人相貌非凡,氣質與眾不同,怕不是一般人等。
宋江嗡聲說道:
“這位兄弟是何人,我怎麼未曾見過。”
顧銘微笑著拉著扈三娘的手笑道:
“眾位兄弟可能不知道,今日我便要同三娘成親了。”
扈三娘俏臉頓時煞紅,他居然抓著自己的手?!
啊?
眾人直接傻眼,麵麵相覷。
看兩人這模樣,玩真的啊?!
宋江站起身上,上下打量著二人,隨即道:
“其他的我先不論,可我弟兄誓同生死,今天你怕是交待不過去吧。”
一聽這話,宋江身後的幾位統領幾十個兵卒虎視眈眈的看著顧銘。
扈三娘剛想上前,卻被顧銘拉住,擋在扈三娘身前,淡然道:
“怎麼?這水泊梁山難道就是這樣待客的?”
“小子!你說什麼呢?”
宋江身後一人舉刀怒視顧銘,敢說我家哥哥無禮。
“哼,我梁山皆是忠義之士,豈會無禮?然事情因你而起,照規矩,你還我兄弟一雙耳朵就是了。”
冷哼一聲,宋江瞥了一眼顧銘不屑道,此繡花書生如此狂妄?
“講規矩就好,敢問宋頭領,擅闖民宅,辱人妻女,該當何罪?”
顧銘輕笑道。
“這......”
愣了一下,一眾人看著周圍的環境,是要成親的樣子。
話說王英卻是不如人家兩人般配。
“怎麼?難不成鼎鼎有名的水泊梁山,居然隻是一群無規無矩的強人?”
無論如何,顧銘和扈三娘也都占著一個理字。
對付宋江這種向來以‘君子’模樣示人的人,還有什麼更好的武器嗎?
果然,宋江直接無語了支支吾吾:
“豈會,罪該論死,可......可......”
半天,宋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娘的,難不成砍王英還砍對了。
不行,不能讓他這麼捏著鼻子走。
宋江轉念道:
“王英終究是我梁山弟兄,你憑什麼管教我兄弟?!”
“誰說他不是自己人?我們已經拜堂成親,如何不算自己人?!”
扈三娘直接上前站在顧銘身邊毫不客氣的回懟道宋江。
“就是告到晁天王哪裡我們也有的說,我扈三娘也是有功於梁山的,天王哥哥想必不會看著有人這般欺負我吧?!”
心中給扈三娘點了個讚,門外突然一陣響動。
百十來個兵卒湧了進來:
“我看誰敢動我們家小姐!”
趕來的扈家兵丁,毫不退讓的包圍了現場。
宋江一時有些慌亂,本來是扈三娘出手傷人,怎麼就成了自己無理取鬨?
花榮低聲說道:
“哥哥,終究是自家人火並起來還是不好看啊。”
聞言,宋江看向麵前的金童玉女,對方則是絲毫不露怯。
跺了跺腳,宋江無能狂怒道:
“說破天,你們也得還我王英兄弟一個公道,待我回稟天王,再行處置這個外人!”
嘩啦,人群讓開一條道,宋江等人灰頭土臉的離開小院。
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一個女人和一個外人說的無言以對,宋江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
卻也隻能撂下一句狠話,甩袖離去。
“呼。”
顧銘終於鬆了口氣,扭頭看向一旁的扈三娘:
“我棒嗎?”
後知後覺,扈三娘咬了咬下唇低聲怒道:
“還不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