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現代醫療,這種傷勢,能挺到顧銘來已經算程厚命硬了。
果然,曾大夫還是有些醫術的,三兩下,程厚就緩緩睜開了眼。
陌生的環境,扭頭看見顧銘,程厚瞳孔劇烈收縮,心中一震。
轉而又像是想通了什麼,苦澀一笑。
“咳咳,大人高明,如今看,早就發現我有問題了。”
程厚虛弱的聲音響起。
“誰乾的?為什麼。”
顧銘很想知道程厚到底知道宋江多少東西,才能讓宋江‘辣手摧花’。
“就是大人想的那樣,宋頭領,咳咳。”
“我命不久矣,隻求大人能為我報仇雪恨。”
停頓歇息了兩下,程厚繼續說道:
“宋江偷運出去的錢財,都是經我手打理的,地圖在我枕頭裡。”
“隻是隱隱知道,和朝廷有關......”
曾大夫摸了摸脈搏,看向顧銘二人搖了搖頭。
“曾叔,今晚的事同誰都不要講,麻煩您了。”
顧銘輕聲道:
“扈安,你和小木頭送送曾叔,多從賬房支點錢打賞。”
“謝謝姑爺。”
三人識趣的離開,留下夫妻二人商議。
顧銘尋摸著:“應該是宋江用來行賄朝廷的私庫,隻是不知道都有些什麼。”
扈三娘大吃一驚,不敢相信:
“你是說他要投靠朝廷?!怎麼可能!”
梁山泊都是些殺人不眨眼悍匪,朝廷怎麼可能會同意收留他們!
看著扈三娘:
“準確的說,應該是招安,此人從來不是個甘心為匪的人物,不過晁天王和大部分兄弟是萬萬不會同意的,所以他也隻是打探打探形勢。”
扈三娘一挑眉略顯驚詫:“沒想到這才幾天,你就這麼了解他了,可是朝廷怎麼可能會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