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意思?有人要害他?
不,肯定是詐我呢。
但是萬一是真的呢?
“歪,你說什麼呢?”
扈三娘終歸是忍不住扭過頭來詢問,顧銘笑嘻了:
“怎麼終於理我了?”
“哼!愛說不說,死了算了。”
“哎哎哎,急什麼,先說說你,一個人生什麼悶氣呢?”
顧銘趁機揩油,扈三娘已經習慣了,都忘記甩開顧銘,一提起這個,扈三娘就憋不住大吐苦水:
“她們怎麼那麼笨,連個盾牌都拿不起來,訓練了幾天,揮刀舉槍都軟趴趴的,怎麼都教不好!”
“說兩句就會哭!”
原來是為了這個啊,顧銘無奈道:
“你以為都是一丈青,都是母夜叉啊,女人這方麵本來就不如男人,人家能參軍已經不錯了。”
扈三娘鼓了鼓臉蛋,對於故名的話不服氣卻又沒辦法反駁。
突兀的感覺自己的手被豬蹄子握在手中蹂躪,扈三娘羞赧之下,一腳給顧銘凳子踢翻。
“哎呦。”
抿嘴一笑,心情終於好了許多。
揉了揉屁股,扶起凳子掃了掃,“你先慢慢訓練著吧,不用太過嚴厲,儘量多找些女子,我有大用。”
“你?你想乾嘛?!”
扈三娘警惕的看著大灰狼,顧銘擺了擺手:
“想哪去了,我是想將這些人培養成醫官。”
“醫官?你是說讓他們當大夫?!”
扈三娘驚訝的看著顧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