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
扈三娘羞著臉推開顧銘道:
“反正這幾日你出門都小心著點,多帶人手。”
“知道了,娘子,咱們還是先歇著吧!”
奸詐一笑,顧銘推到扈三娘要咬了上去。
話說,地線這東西,就是越咬越低。
一夜春光無限好。
梁山兵馬浩浩蕩蕩得傾巢而出。
不隻比武,更是閱兵,示威,更是讓這個寨主擺擺闊氣,宣揚名氣。
隻是梁山的大小船隻,運兵就有兩個時辰之久。
百姓們從剛搭好的茅草屋中走了出來,好奇的目光自四麵八方傳來。
晁蓋騎在高頭大馬上,傲然之色躍然在臉。
顧銘、宋江分彆在其身後左右,吳用等人次之。
歡呼聲此起彼伏,百姓們見了很是激動。
“呦,這就是那個托塔天王晁保正?”
“文曲星下凡了!”
“聽說那位以前可是探花郎,好人啊。”
“鄆城宋江?”
晁蓋十分高興的向著周圍打招呼,對於顧銘的這次安排他十分滿意。
對於愛麵子的晁蓋來說,似乎這比比武的結果還要重要。
緊隨其後的就是騎著馬的各寨頭領,晁字大旗一馬當先,甲胄雖然五花八門,但是穿戴整齊軍容嚴整。
四麵八方的民眾齊聚一堂,梁山人馬就好像是正規軍一般接受檢閱。
梁山的付出終於在此刻看到了更直接的影響和彙報。
武鬆看著街上的人群也露出一抹笑容,一個小男孩突兀的跑到了跟前,武鬆愣了愣,停了下來。
男孩有些羞澀,身後的父母雖然衣裳打著補丁但還是鼓勵的讓男孩將手中的棗子獻給武鬆。
這讓武鬆有些措手不及,在這個男人身上久違的出現一絲慌亂,接過一捧不值錢的棗子。
武鬆心中五味雜陳,看著漸行漸遠的顧銘。
有時候他說的話做的事,武鬆好像突然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