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淡淡說道。
白棉連忙退了出去把守門口。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方春兒。”
顧銘笑了笑,這兩下還真跟扈三娘像得很。
“聽你的口音是南邊來的?”
“你為什麼要救我?”
方春兒咬牙道。
“當然是好奇,你到底知道了什麼,讓一群人大費周章的找你,能告訴我嗎。”
“嗬,說起來還跟你有關,想聽嗎?”
“願聞其詳。”
顧銘聳肩道。
方春兒防備的看著兩人:“我想告訴你的時候會告訴你的,你隻要知道懟你很重要就是了。”
這是她眼下唯一能保全自己的辦法,顧銘笑了笑,也不勉強她。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虧你還要救她!”
扈三娘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說道。
“不知道姑娘家在何處,好歹得向家裡人通稟一聲。”
“嗬嗬,你知道睦州離這有多遠嗎?”
方春兒往被子裡縮了縮說道。
“也罷,等姑娘什麼時候......你家在睦州?”
睦州?姓方?
顧銘驚愕看著眼前之人,半晌,“你可認得一個叫方臘的人。”
方春兒亦是驚訝的看著顧銘,回過神來:
“不,不認識。”
“那就好,聽說此人卑鄙無恥下流至極,是當地有名的采花大盜,姑娘以後可要離這種人遠點。”
方春兒: “!”
“不準你這麼說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