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蓋輕輕一笑,聽著底下兄弟的祝賀。
吳用看了一眼默不作聲的顧銘,隨即站起來道:
“哥哥,眾位兄弟,如今不要看朝廷來勢洶洶實則內憂外患,那呼延灼名將之後,可是身旁掣肘頗多,底下人心哪有我梁山心齊。”
“一衰一盛,無論從何處看,也是我梁山占儘天時地利人和,也梁山必然勝之。”
“哦,既然這麼說,軍師是有高見了。”
顧銘端起茶杯輕笑著看向吳用道。
“哥哥,我梁山雖然是水寨頗多,隻是眾位兄弟其實多擅步戰如果我們死守梁山泊,反而落了下風。”
吳用當即便看向晁蓋說道。
晁蓋好奇的坐起身來:“那軍師的意思是?”
“我等兄弟必須得主動出擊,方才能打朝廷一個措手不及,也更能發揮我們的優勢,鼓舞士氣。”
“好,軍師說的不錯。”
吳用剛說完,宋江便應聲附和。
‘夫唱婦隨’
晁蓋點了點頭,底下人也多有附和之音。
大因為自從梁山泊興旺以來,大多連戰連捷,眾人甚至不知道失敗的滋味。
驕橫之氣日益增長,而且再者,都是些莽漢,從來不知後退,主動出擊拚殺才符合梁山各個的口味。
隻是魯智深、武鬆幾個,平日裡喜歡扯著嗓子烏拉的,如今卻不吱聲,隻是不時看向顧銘的神色。
晁蓋也是點頭相當讚同的樣子,又看了一眼顧銘默默喝茶。
“先生可是有其他見解?”
眾人頓時安靜下來,看向顧銘,如今水泊梁山,顧銘威望不小。
“軍師說的倒是不錯,倒也大概符合情況,隻是子玉還是覺得有些不妥。”
顧銘起身正色的看向吳用、宋江、晁蓋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