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罕見的沒有在外人跟前推開顧銘,反而靠在顧銘懷中得意的說道:
“我們允許你待下來養傷已經是恩典了,哪裡有你提要求的份?”
“為什麼?我可是幫了你......”
“方小姐好像忘了,我們之間已將兩清了,或許你還欠我一個人情,我為什要為了你冒不必要的風險,我們很熟嗎?”
顧銘可不慣著對方,長得漂亮的多了去了,你算老幾?
俺又不是你的舔狗。
方春兒心中咬牙切齒,不熟你還脫我衣服?你家裡又不是沒有女人!
說起來兩人還真的有點像,從小都是嬌生慣養,由著性子來。
由於這張臉,方家的門檻都要被踩爛了,從小到大方春兒很少有被人拒絕。
貝齒輕咬著,方春兒道:
“那你想怎麼樣?”
“我不想如何,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等你傷好的差不多了,我便送你下山。”
顧銘淡淡說道,給扈三娘聽的心花怒放的。
這更加激起方春兒的好勝心,說實話,顧銘恐怕都忘了。
年不過二十高中探花,如果不是得罪趙佶和蔡京,就是一路擺爛,到最後也能混出個名頭。
更彆提他名聲在外,又乾出許多大事來。
文武雙全,能詩會賦,這樣的人方春兒彆說見過,哪怕聽也沒聽過。
自認為也是被顧銘占過便宜的人,怎的就比不上這個山寨裡的女賊?
越是得不到的越勾人,方春兒還就絕不走了。
“隻是。”
顧銘突然拉長了語調,扈三娘拉長了耳朵就聽:
“我這裡尚缺一個掃地丫頭和一個書童,如果兩位姑娘不嫌棄的話,一個月一貫錢,管吃管住。”
顧銘笑眯眯的說道。
方春兒腦子都要炸了,他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