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蓋獨令一萬兵馬坐鎮一線天,以防呼延灼出其不意,兵力卻又不夠拖住對方。
而神機軍師朱武率兵三千在大後方駐紮,為預備力量,防守後路。
顧銘駐紮的棗林坡一帶,遇敵精銳最小且兵精糧足,所以隻率本部三千兵馬。
其餘人等駐守山寨以防不測。
且宋江此行多帶弓弩遁甲,雖說比不得顧銘手下精銳,但是湊門麵且夠了。
軍帳中隻剩宋江吳用兩人。
“軍師,不知那呼延灼可會按計劃行事?”
“應當不會錯了,那黃燁沒必要同我們作對,隻要按照計劃,我派人傳信拖住晁哥哥,縱使他手握三千精銳,定然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說話間,吳用眼中寒光四濺,殺氣騰騰。
以前他不這樣,可是自從遇到了顧銘,對比這下,心中嫉妒之心使然,方成今日戾氣之重。
宋江心中微喜,麵上卻是不見喜色憂心道:
“可惜那人不能為我所用,唉,若非為了眾兄弟,我是萬萬不忍殺他啊。”
“哥哥莫要愧疚,日後後待他的部下也就是了。”
兩人一唱一和的,在這無人的場合也不摘下麵具。
有人總是用劉備諸葛亮同兩人對比,即便是弱化版的蜀國雙人組也不是他們能比的。
他們卻不知道,他們給顧銘挖好的坑顧銘已經原封不動的還給了他們。
一線天,十裡外
聽著斥候的回稟,再看了看地圖上的地形,歐克眉頭緊鎖。
他是狂妄囂張,但不是蠢不可及,前方的地形一但有敵軍埋伏,縱使是小股賊兵,自己這幾千兵馬運氣好損失慘重,運氣不佳那可就是全軍覆沒。
“將軍,這是死路啊。”
副將小聲說道。
“呼延灼這個蠢貨,非說什麼前麵定然沒有兵馬,賊兵多在羊坪一帶,他哪裡來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