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了不起的,無需石寶,我一樣能鬥得過她!”
扈三娘有些耍脾氣,顧銘無奈,扈三娘卻是不是呼延灼的對手,率軍衝殺還行。
要是同呼延灼交手,磕著碰著那不是要顧銘的命嗎?
“好了,允許你上陣已經是為夫最大的寬容了,莫要胡鬨。”
顧銘輕聲說道語氣中卻帶著不容置疑,扈三娘臉鼓了鼓,隻能作罷。
長了記性的呼延灼多帶盾牌,頂在前方。
隻需他自己的弓弩早已耗儘,隻能用人肉往前膛了。
好在,顧銘隻有區區一千人,太過狂妄,自己還沒到絕境。
呼延灼心道。
順勢看向遠處的石寶,雙目一凝。
些許賊寇也敢造次?!
老規矩,箭矢伺候!
幾位盾手護在呼延灼身前,呼延灼看上自己身上簡單處理的傷口,臉色鐵青。
這幫賊兵,哪來的這麼多強弓硬弩?
慘叫聲,倒地者不絕如縷。
本來就是疲兵之師的朝廷兵馬更是戰意大減,礙於軍令如山,硬著頭皮上前。
石寶的目光隻盯著呼延灼,將軍接戰,也不管其他人,隻身衝入敵陣。
呼延灼大怒,當即不退反進,什麼阿貓阿狗都敢欺負我了?!
丟掉沒有箭矢的弓弩,剛才一戰,所有人都鬥誌昂揚。
彼消我長,焉能不勝?
經過幾番箭雨,至少數百人傷亡。
硬抗兩倍於敵的兵力,很快呼延灼就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