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中的劇痛沒有傳來,卻隻聽見鐵器碰撞的聲音。
穆春緩緩睜開眼睛,隻見顧銘拿著刀擋下了他。
又是那副熟悉的笑容,那熟悉的顧銘回來了。
“我隻是說個玩笑話,穆春兄弟怎麼還就當真了。”
顧銘明明是笑著說話的,可是穆春穆弘怎麼就更是一陣恐懼。
“既然兩位兄弟知道錯了,那這事就過去了,顧銘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
拍下穆春手上的刀,顧銘笑著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沒事就回去睡覺吧。”
“眾位弟兄,夜深了,就不和大家多說了。”
“咳咳,那先生明日見。”
“先生再見。”
回過神來,所有人隻覺得後怕。
卻對顧銘更加畏懼,就是讓穆春砍掉手指頭也行啊,這樣反而更讓人覺的他深不可測。
穆春兩兄弟就像是木頭人一樣,呆愣在原地,穆春握刀的手微微顫抖著,卻再也沒了舉刀的勇氣。
他們可以不怕死,拚命,可是這種自殘所需要的勇氣更可怕。
即便顧銘已經離去了,穆春卻是被人攙扶著失神拖了回去,穆弘更是臉腫成了豬頭。
今夜必定讓所有人印象深刻。
告彆了魯智深和武鬆,顧銘帶著兩女回了院裡。
這時候方春兒早就沒了白日裡的怨氣,卻像個尋常做錯事的小娘子一般現在哪裡不說話。
顧銘現在也累了懶得和她多說:
“行了沒事就睡去吧,以後少惹點事。”
方春兒抬頭深深地看了眼顧銘,終究是沒說什麼,三步一回頭的走了出去。
“嘖嘖嘖。顧大爺還真是好手段啊。”
嗯,那叫一個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