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輕笑一聲,摸了摸扈三娘鬢角落下的一縷青絲。
“這隻是一個緣由,再有就是,咱們現在不同以往了,晁天王既然信任我,讓我主管山寨,咱們就不能像以往一樣處處受人掣肘。”
“如今我身居高位,古人雲君子不重則不威,以往我和善對人是平等相處,如今咱們立了大功得了高位,雖然不能得意忘形驕橫狂妄,卻也不能處處軟弱,讓人以為咱們好欺負。”
顧銘嘴上不停著手下也不閒著,隔著薄衣感受著扈三娘的身體,可惜這古人的衣服不好深入,咳咳。
輕咬著下唇,扈三娘反手按住蠢蠢欲動的大豬蹄子:
“你這麼說倒也算是個理由......”
“呸,下流!”
看著飛一般跑出去的人兒,顧銘無奈的躺了下來。
......
宋府
待法師做法完畢,顫顫巍巍的宋老太公在宋清的攙扶下才連忙問道:
“法師,不知我兒的病何時能夠痊愈啊。”
“老太公,今日不知為何,宋頭領病情加重,不過待我做滿七七四十九天道場,加以符水灌溉,必能祛除邪靈。”
“嗎,還得那麼久啊。”
一旁的宋清扶著父親道:“爹,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哥哥病這麼重,一個多月已經是萬幸了,咱回去吧,外麵風大。”
聽著幾人的話,吳用麵色不佳。
昨天送了才知道自己被‘奪權’的消息,自然又是一陣暴怒。
所以現在宋江的病情沒有好轉,吳用也未起疑心。
扈勇下手有度,齊福即便身上有點小傷也不在明麵上。
“此乃紋銀百兩,權當吳用一點心意,事成之後還有重謝。”
“豈敢豈敢。”
嘴上如是,實則一個吳用這兩天沒見過的道童連忙上前接過托盤。
似乎是看出了吳用的疑惑,齊福連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