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抓住顧銘的手,像是宣示主權一般。
“還不得看是不是某人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誹謗,你這是赤裸裸的誹謗,我可以去官府告你的。”
顧銘抬手捏了捏扈三娘高挺的瓊鼻,兩人一路說笑著前往聚義廳。
聽著宋江府中傳來的排場,鬨吧,鬨的越久越好,可彆沒等到自己動手,他先把自己玩死了。
“顧先生!”
“見過先生。”
“先生尋天王哥哥?我這去通稟。”
一路上走來,多遇到山寨頭領。
自從那一日顧銘露出自己‘狠辣’的一麵,無論是統領還是其他兵卒,見了顧銘都多了幾分恭敬。
而顧銘又變成從前那樣,微笑著同大家夥打招呼。
“大清早的,先生有何要緊事?”
顧銘隨之坐了下來,將神道教的事同晁蓋講明。
彆的人顧銘不知道,但是晁蓋是個相當重視自己權柄威信的人,若是有齊福這種人在他的地盤上呼風喚雨,定然不能容忍。
“妙,先生這步棋走的妙,這樣也少了許多事端。”
晁蓋十分讚同,看著顧銘又道:
“我卻想先生不隻是為了這點事吧?”
“什麼事都瞞不過哥哥,一大早就說又想到一個賺錢的法字,這不,剛用過飯就過來了。”
扈三娘笑道,顧銘也是笑了笑。
晁蓋更是笑意滿滿,手指著顧銘晃了晃:
“好你個顧子玉,我看你不像是個探花郎,倒是更像個掌櫃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