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嗎?這都是你們方丈的傑作,誰能告訴我,為什麼這些人會出現在方丈的密室之中,被調教拴著?”
這些女人已然神誌不清,麻木的連周圍什麼動靜都不在乎了。
扈三娘和方春兒有些不忍心,其中一個姑娘,看起來比白棉還小,秀手摸著那張冰冷麻木的臉,眼眶中起了濃霧。
周圍突然一片平靜,隻剩下火把中的劈啪聲。
剛才還吹胡子瞪眼的老頭,無語凝噎,震驚的看著這些人。
“不可能!肯定是你們汙蔑方丈!”
大和尚不敢相信的說道。
顧銘掏出一串鑰匙,扔在地上:
“哪位不信可以自己去方丈房中看看,若是錯了,我們神道教自然走人。”
看顧銘的模樣,其餘人就是再不信也得信了。
一盆冷水潑在方丈身上,頓時又是一陣慘叫。
兩人將方丈提了起來,顧銘看著將死之人:
“給大家說說,這些人,有沒有冤枉你?”
方丈虛弱的看著那群女子,隻知道東窗事發。
隻能咬死不認賬: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你們這群強盜!”
爭辯顯得是那麼蒼白無力,讓不少前來的信徒都心中打鼓。
顧銘點了點頭,示意扈安動手。
扈安抓起方丈的殘手,寒光閃過,齊根斷去。
簡單有效,對付這種人,甚至不需要動用顧銘後世學來的酷刑。
“把他嘴塞住,彆咬到舌頭。”
王鐵上前說道。
方丈驚恐的搖頭看著扈安,扈安不慣著他,拿起另一隻手盯著方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