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聲嘶力竭,隻想宣泄出滿心的不甘。
若不是他們苦苦相逼,自己何至於走到這條不歸路。
現在是守城門,下一步是不是就是賜死了?
相較於顧銘,他可是朝廷探花和自己也是同病相憐,被逼上梁山,自己投到他的麾下,憑著自己的本事,以待天時有何不可?
苦思良久,呼延灼終於在臨行前疏通京裡的關係,拜托他們照顧好自己的家裡人。
呼延家的香火斷不了,靠在這份香火情,朝廷的武勳們也不會坐視呼延家滿門抄斬,這就是呼延灼的底氣。
看著眾人不知所措的模樣,終於,往日裡養成的習慣讓眾人願意相信呼延灼。
“我等,誓死追隨將軍!”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抹了把淚水,呼延灼舉起長鞭:
“出發!”
......
“沒動靜?”
顧銘驚訝的看著扈勇,手下人正在集合分發自己的裝備,而扈勇帶來的消息卻讓顧銘十分意外。
“是的,之前在我來之前那邊的幾個統領都沒動靜,您猜的不錯,咱們的眼線果然被控製住了。”
扈勇蹲了下來繼續說道:
“隻是我來之前,戴宗戴院長不知何時,神神秘秘的,好像還挺著急的,隻是沒時間打探清楚了。”
“這樣啊。”
顧銘點了點頭,看向身旁的幾位乾部說道:
“這次朝廷派來清繳的兵力是自鄆州城來的禁軍和廂兵,戰鬥力不會強,人也不會多,我們算是天時地利人和,吃掉他們,讓他們至少在大軍到來前不敢正視梁山。”
“是!”
“王鐵,你帶你的人,埋伏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