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先生說的對,那不是讓彆人戳天王的脊梁骨嗎?”
“就是,天王哥哥豈會沒這點容人肚量?”
阮氏兄弟帶著一群人,也為顧銘搖旗呐喊。
晁蓋麵色緩和,淡淡一笑,看向顧銘:
“兩位兄弟說的都有道理,公明賢弟說的也不差,上我梁山這得有個投名狀,顧先生當初不也是嗎?”
早都料到了這點,顧銘看向呼延灼示意其說話。
呼延灼心中十分感動,顧銘為了他極力推舉,如何不讓人想要湧泉相報?
“寨主!在下聽說各位統領想要攻打高唐州,在下不才,也在高唐州呆過幾日,那裡的情況還是了解一些的。”
由於平日裡和高唐州沒有什麼利益糾隔,所以即便是戴宗手下的人馬一時間想要探聽高唐州的情況也是十分不容易的。
這引起了眾人的好奇,隻見呼延灼繼續說道:
“高唐州知州高廉,乃是高俅的親信兄弟,平日裡也是無惡不作,在高唐州說話一言九鼎,傳聞他還會妖法。”
“總計精兵五千,馬步軍兩千,其餘兵馬不計,糧草輜重一應俱全可供萬人三年取用乃是朝廷向北用兵的重鎮之一。”
呼延灼雖說在高唐州當了幾天階下囚,放出來後,也不妨礙他多了解一些情況,再加上他本來就對這類東西了如指掌。
隻是聽呼延灼的話,不知有多少人倒吸一口涼氣。
萬人以上的人馬,堅誠利炮的,這仗怎麼打?
要知道這可是攻城戰,沒有個四五倍以上的兵力,想都不要想。
就連晁蓋也變了臉色,宋江麵色難看,卻也願意順水推舟,將不出兵的責任推到顧銘身上。
“哥哥。”
顧銘緩緩站了起來。
宋江吳用心中一哭,你還有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