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乃是朝廷看押禮品的幾個官差都虞侯,奉命欽差,還以為是來施舍梁山的呢,所以說話一點也不客氣。
更何況此次詔安,除了譚吉通一個正使,居然連一個協助的副使都沒有,可見朝廷‘多重視’多看得起梁山。
虞侯,屁股大的官,哪裡敢像電視劇中那樣對正使陰陽怪氣,當年嘲諷,除非是過的不耐煩了。
阮小二撇過頭去,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孫子,你們剛才說什麼?”
說著就要暴起似的,幾個虞侯麵上一驚:
“你想乾什麼?!告訴你。我們可是朝廷欽差。來詔安的,不怕死的,就你們這樣的窩囊山賊儘管來!”
好像是在為自己壯膽,可是阮小二這幫人哪個願意詔安,本就是一身暴脾氣。
顧銘無奈的搖了搖頭,自作孽不可活啊,緩緩坐了下來,示意船夫先走一步,淡淡的聲音傳到阮小二耳邊:
“禦酒可記得給我留一甕。”
聞言,阮小二殘忍一笑:
“就你們這幾個醃臢畜牲也敢對你爺爺不恭敬,俺看你們這些人沒一個好心。”
“來人,將他們扔下船去!”
“等等,不要,你們想乾什麼?!我可是朝廷欽差......啊!”
花船上,底層船艙的水已經堵不住了。宋江隻能連忙派人調撥小船。
親自攙扶著譚吉通伺候著,即便如此譚吉通也是嘴上不饒人,百般羞辱。
“你們這些賊寇,居然連個船都伺候不好,能有什麼用?”
“如此這般,以後到了朝廷之中,怎能儘心儘力辦差,報效皇上!”
“老夫還未聽過這種駭人聽聞之事......”
宋江隻是鐵青著臉躬身伺候著,身後的吳用見狀,心中長歎一聲,隻覺得此事過後詔安希望渺茫,這個欽差,根本就粗通俗務!
待會還不知道是如何的狂風暴雨呢,畢竟晁蓋和顧銘等人,必然是不會慣著譚吉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