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聽說過譚大人的名聲,向來都是佩服的緊,哪裡會坑害您呢?”
站起身來,顧銘走到譚吉通麵前,倒是給他說迷糊了。
我這麼有名的嗎?
還沒等譚吉通細想,又聽顧銘說道:
“說實話,山寨的弟兄們都想拿大人的項上人頭祭旗,我如此佩服大人名聲,當然不會讓他們傷害譚大人。”
“今日所來,隻是為求大人一首詩詞閒暇時欣賞一番。”
一首詩?
他想從詩中做手筆陷害自己?不對,這是自己寫的詩啊?
譚吉通腦袋一時間轉不過彎來,扈三娘更是疑惑,難不成自己相公的詩還不如這個家夥?
要知道相公的詩可是把那個臭女人迷的不要不要的。
見對方還在猶豫,顧銘大方許諾:
“隻要大人一首詩,顧銘保證明天親自送大人下山,如何?”
“哼,看你誠心求教的份上,取文房四寶來。”
譚吉通心虛的說道。
終究還是求生的欲望戰勝了矜持,隨即要來文房四寶,洋洋灑灑一首詩。
“好,好,好。那譚大人便休息就是了,明日一早,我送大人下山。”
一連說了三個好字,看著手中的紙,顧銘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著顧銘真的就這麼離去了,譚吉通還是有些不可置信和莫名其妙。
這人莫不是腦子有問題?
我真的這麼有名?
他隻為這個?
可惜縱使滿腹疑問,譚吉通也無人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