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附近的幾個州縣皆是惴惴不安,生怕步了鄆州的後塵,高廉起初並不在意。
可是自從麾下精兵被調走大半,他也是寢食難安。
好在,終於前兩日傳來消息,說是朝廷詔安了梁山賊寇,皆大歡喜啊。
告狀沒有成功,說話的人隻能悻悻的放下酒杯。
又有人道:
“大人,想那賊人柴進,欺犯上官,如今在天牢之中,還是具不認罪,我該殺了他便是。”
“可是他有太祖武德皇帝敕賜與他家的誓書鐵券,我怕......”
“哼。”
高廉冷哼一聲不屑說道:“當麵太祖皇帝恩賜憐憫,可是如今他串通賊寇,意圖謀反,丹書鐵券都保不了他!”
“大人說的是。”
眾僚屬連忙附和道。
嘴上邦邦硬,但是高廉存著侵吞柴家的家產,若是上麵真追究起來丹書鐵券的事,怕也麻煩。
隻望能找到柴進通賊的證據,那就再好不過了。
“來,眾位,繼續宴飲,喝!”
高廉不想這些煩心事擾了自己的性質,待會還有享用新納的小妾呢。
“對,喝,。”
“恭祝大人官運亨通,步步高升!”
看著周圍飲歡做樂的情景,獻藥之人端起酒杯暗中觀察,嘴角微微上揚。
可是沒多久,就有一侍衛連滾帶爬,衝散了歌舞伎跪在了地上。
高廉眉頭緊皺:“何事如此驚慌失措?”
“大人,不好了,州下所屬的兆度縣、日豐縣,回隆縣已經被人攻陷,殘餘之人回報,好像是梁山賊兵,如今已然直撲高唐州,孫都尉已經命令關閉城門!”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