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唐州的州衙十分闊綽龐大,高廉一手改建下早已經超過一般州衙的定製。
即便最豪華的正院被毀,州衙花園裡倒是個安靜治病的好去處。
可是,突然。
花榮剛剛走進後院中門,嘎吱一聲,大門立關。
心跳的撲通撲通的,花榮已經察覺不對勁,可是卻已無力回天。
果然,一眾統領儘皆在此。
得到朱武的傳信,顧銘早已經召回所有人,當著眾人的麵,他要讓大家好好看看宋江的真麵目。
“先生,花榮來遲了。”
看到正中央的那人活生生的站在這裡麵前,花榮差點驚掉下巴,磕巴的拱手說道。
朱武快不上前,在顧銘耳邊說道什麼。
“怎麼不見大哥。”
花榮小心翼翼問道,觀察著眾人的神色。
所有人隻是麵色沉默,靜靜看著他,那種巨大的壓力讓本就心存愧疚的花榮無法呼吸。
“花榮兄弟見到我沒事好像很驚訝?”
顧銘看著對方冷冷說道。
仍然抱有僥幸的花榮嘴硬道:
“在下不知道先生說的什麼意思,叫大家來有什麼事嗎?”
“嗬嗬,花榮兄弟倒是好定力。”
顧銘冷冷一笑,拍了拍手,侍衛將一隻斷箭一隻完整的箭送上來。
“我一直就懷疑是不是咱們內部有內奸,隻是遲遲不願相信我們兄弟之間居然會有這種自相殘殺,悖逆人倫的事。”
“晁天王遇刺的第一時間,我就召集了所有人,你猜會是誰不知道晁天王已經昏迷,根本不能發號施令?”
漠然盯著花榮,後者靜靜站在那裡機械一般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