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屬狗的,狗鼻子啊。”
顧銘捏了捏那高挺的鼻梁調笑道。
拉著扈三娘坐下:
“先吃飯,慢慢給你說。”
不一會方春兒也走了進來,三人好像都默認了這種奇怪的相處方式。
“前段時間我查超了各地的青樓勾欄,我一直想如何處理這些女子。”
方春兒好奇的看著:“給她們發筆路費回家去不就是了,每家的總有些存資,生活也不是問題吧?”
聞言,顧銘無奈的看著兩女:“你們兩啊就是被保護的太好了,一般人家都姑娘若不是被迫誰乾這種生意,無親無故已經是幸運了,有家人的送回家連家門都進不去,一輩子受冷嘲熱諷。”
“這些人也是我鄆州治下的百姓,你們說我總不能不管吧。”
兩女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對顧銘這種正義的做法十分感動,顧銘心中鬆了口氣,總算是圓過去了。
“三娘,我是這樣想的,讓你手下人幫忙有家回家,不想回家的,可以參加醫療隊、後勤部織布縫衣也成,過安生日子。”
“你是內院當家的,若是可以也給她們、寡婦和我手底下的光棍們撮合撮合,一舉兩得。”
聽到顧銘的話,兩女都十分讚同。
“相公說的對,不愧是相公。”
“看不出來,你心思還挺細膩的嘛。”
兩人吹捧著,弄的顧銘輕飄飄的。
待到了晚上,洗完腳,就見麵前的惡女誘惑著自己。
似乎突破了禁製之後,扈三娘愈發肆無忌憚,食之髓味,把顧銘當成生兒子機器了快。
還不等顧銘說話,一把將他推倒在床上,拉下帳幔。
此刻他還不知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